藏園異聞(藏園校書所用敦煌遺書)

博主:yunbaotangyunbaotang 2023-10-05 554 0條評論
摘要: 圖書館的書在全世界都很有名。傅增湘先生曾著有《希亞學派書記》,1913年在首都圖書館什剎海附近的廣化寺借書時,寫了一篇讀書校對的簡述。倫明《1911年以來藏書紀事詩》曾說:“若手校...

圖書館的書在全世界都很有名。傅增湘先生曾著有《希亞學派書記》,1913年在首都圖書館什剎海附近的廣化寺借書時,寫了一篇讀書校對的簡述。倫明《1911年以來藏書紀事詩》曾說:“若手校宋元八千卷,書之魂不離藏園?!边@是一個概述。余嘉錫在《藏園碑刻》的序中寫道:“閑暇之時,我要帶著新舊印本,向我的學校鞠躬。丹、黃不棄手,日夜窮。每個學校都有一萬多冊……”在這個“碑文”里,你總能看到藏書樓校對書籍的情況。在傅熹年的《??痹洝分姓f:“我的祖父藏元先生,研究目錄、版本和??币呀迨?。他一生有20萬卷,其中約有1.6萬卷是用善本自校的。每本??睍诰砟┒加凶⑨專f明學術淵源、刻本來源和??苯Y果。”根據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書樓的校書,以下僅介紹三部利用敦煌遺書和吐魯番文書??眰魇牢墨I的書,可見藏書樓主人對圖書校書孜孜不倦,精益求精。

一、《三國志·魏堯和華佗傳》

清同治金陵書局出版的《三國志筆記》六十五卷?!恫貓@學派志》記載,我校舒舒辛四安十一月,據宋刊刻。然而,這本書的書名在庚申(1920年)、任旭(1922年)、丙寅(1926年)和新寺(1941年)進行了修訂,其中《舒舒書》確實是在新寺安修訂的。1926年,藏園發現了吐峪溝出土的高昌《三國志》手稿殘本,并進行了整理。《藏園群書銘文》和《藏園群書目錄》均未記載此書的???。

擅長山水的袁先生,幾乎走遍了京郊的園林寺廟,隨身帶著筆硯,在山林間校書。他的后記除了考證版本源流外,還包括編年史隨筆,獨特雋永的筆觸,以及兩個多余的,以饗讀者。《舒威》卷二十二末,葉芝說:“庚申刻于三月初七,在秀峰寺小樓得半卷,即登苗豐過臺,游陽山寺,三鋪回京。第二天的題詞就寫完了?!薄妒嫱肪矶?,葉芝說:“三月十日,庚申到方上,住在斗魯寺。第二天,群臣前往云水洞穴探險,而于寺得到了這卷書。山雨弱的時候容易舒服,短的不容易長的也不容易,看諸侯的歡喜。大叔?!毙惴逅略诒本┪魃降木欧迳侥_下。陽山寺,全稱陽山殷琦寺,遼代建筑,位于北京西山妙峰山鄉,現為門頭溝區文物保護單位。竇律寺又名竇律寺,又名方上寺,位于北京房山。

用吐峪溝出土文獻??薄度龂尽返诹寰恚础秴菚返诙摰谑摚瑫忌蠈懼?“右北涼高昌王冕甲寫了一段《吳志》,貫穿二十四行。柏青從新民梁那里得到了,并因假去了學校。有三十六個不同的人物,都準確可信,真是稀世珍寶。c十一月十日,袁叔叔?!备鶕绷嫉氖指?,校勘了一整片葉子。

白建,本名苻堅,早年留學日本,愛好金石學。20世紀20年代,他多次向日本轉賣珍貴文件。清末西北地方官梁收藏敦煌遺書和吐峪溝出土的高昌時期殘跡,現藏日本蜀道博物館。如今的蜀道博物館保存著《三國志·吳》北梁抄本,影印在《玉語墨書集》中,在《中村》(亞洲善本叢書第二卷)中并未貶值。卷346頁140號、141號為《三國志·吳》,140號為十二卷,141號為二十卷。手稿是由魏堯傳下來的。卷四十一末,有王叔邦1910年的題詞:“三國志、武陟、魏堯、華佗二傳,左右,宣彤元年,是鄯善農民挖的於菟溝。案例:元魏之際,高昌王勉善儒。他在房間里畫了的孔子畫像,以毛詩詞、論語、孝經、歷代史書為學官,子女為教授。鄭光元年,他派使者去索要五經和經史,并請的助理教授劉勰以為自己是博士。這本書是從教授的書中抄來的。卷中還有一段論語,說起來容易,說起來難。同時是臨摹的,有一部分是顧嘉實的原作。耿叔韶在九月十六日認識了新城。錢的《壽澤》、《王銀書幫》和《晉卿》印章。王叔邦,字金清。清光緒三十二年(1906年)被任命為新疆政治使節,并編制了《新疆地圖集》。梁當時在迪化工作,是王叔邦的下屬。如果傅增湘看到這本書,沒有提到王叔邦的后記。據高田世雄《李胖與白建》記載,梁與王叔邦的六朝與唐代舊稿曾被多次出售?,F在還很難確切知道這本《三國志武治二十》是什么時候進入中村不妥協收藏的,但根據藏元先生的附言,至少可以斷定是1926年以后。

二、《南華真經》注

十卷本《南華真鏡注》,明代出版。在《壬子年》(1912)中,藏書樓的主人將《華南真鏡》與韓粉樓的北宋版本和南宋版本進行了???。嘉義年(1914)在《南方真鏡》獲得《更桑》、《外物》、《寓言》三本書,在《楊守敬》獲得古錢本。經過整理,易茂年于1915年獲得敦煌卷子。丁年(1937年)??绷巳毡緩V濟寺藏的《更桑處》、《外物》、《寓言》、《刀劍》等四種唐卷的照相本,仁五年(1942年)又根據宋書安仁昭的建議??绷舜吮?。總的來說,在30年里,它被校對了兩次,有些章節被校對了四次。《藏園群書》中有一篇關于趙諫宋、蜀的長跋。請參考。

關于古代手稿的??焙秃笥浻兴姆N,在此有所記載:

1.“楊興《莊子古鈔集》共三卷,三卷《更?!贰ⅰ锻馕铩?、《寓言》。經假校,北宋字差異不少,句末虛字增益特別高,可謂秘本。12月21日,元叔想起那會是個傷心的時候,就把筆一扔?!?/p>

2.“古鈔紙的題目,華南真鏡之北游,是二十四號,有二百一十五行??疾炱渥舟E,是隋唐時期的人所寫。今天,在 *** 的村莊里有六個沮鵠人。在10月份的一次錯誤調查后,毛毅記錄了字里行間的不同字符。當他有空閑的時候,他可以證明他的得失。姬叔叔叔?!?/p>

3.“沮鵠的六個藏族唐人寫了一篇關于《南國北游真經》的文章,里面數了十張紙。白建的父親面面相覷,由于是以這本書為藍本,其異同有待日后進一步考證。十月十七,袁叔叔。”

4.“我看到一本日本小藏寺收藏的《庚桑初》、《外物》、《寓言》、《刀劍》四篇散文的相冊。因為是孫子書大師的,所以在這本書里校對了一下,里面有不少很優秀的文字。余《最后一年》對耿桑初的文章進行了殘卷校勘,其??惫P可辨先后。看書的時候,我都是盡可能的呆在家里,避免混亂。早晚都聊,不寂寞。丁七月十三日,老人在藏園”

《華南注》敦煌本現存于日本蜀道館,影印于136號、136號、136號第二冊第136號,此本背面蓋有“敦煌縣志”字樣,表示原屬公藏,蓋有“京古美堂藏”字樣,并附有龔附言,稱“本卷為明代裴于光緒三十二年所獲......蘇遇并不知道姬佩,綿竹的馮春翹對歷史古跡比較重視,所以就介紹到了魚雨。......成都之亂1911年10月,我帶著本卷去了 *** 古美殿京燕。明年正月初六,倫子會一個人坐在山窗下反復玩耍。因為這卷被發現是原創,也因為這個買的,后面會有檢測?!贝撕蟛痪茫@份珍貴的手稿被 *** 給了四川老鄉谷奧。谷奧,字劉矩,四川廣安人。他于1905年去日本學習。他積極參加袁世凱稱帝,1916年去世,為天皇制罪魁禍首被通緝,1918年被赦免。之后,他退出政壇,以古董為生。至此,可以隱約推斷出敦煌遺書《北游記》自辛亥革命后曾前往日本。1926年,傅增湘還整理了白建父親在吐峪溝出土的《三國志》殘卷。見上文。

傅增湘特別重視楊守敬的藏書,尤其是從日本帶回來的古籍,在幾次??敝凶鳛榈妆窘栝?。嘉蔭年間,我校《春秋經集》有30卷,收藏了楊守敬的影鈔和日本鳳山官庫的古鈔。楊守敬收藏的古鈔殘跡《南華真鏡鈔》也見于日本訪問書籍第7卷。日本東方文化研究所1932年影印的京都小藏寺藏《華南真鏡注釋舊注》共七卷,之前流傳的只有楊守敬先生看過的三卷。1931年,日本菅野直樹整理了這七卷手稿,并有整理記錄。他說,“考證的日期疑似在鐮倉時代初期。”他還說:“小島康譽的古代遷徙記錄只有三卷:更桑、外物、寓言...楊守敬的《日本書訪錄》中有詳細的記載,但他看到的只是小島康譽的書,沒有其他的卷?!币爸鞠驳难哉摻衣读藯钍鼐闯镜膩碓?,并稱抄本日期疑似為鐮倉時代早期,相當于中國南宋中期。

孫杰弟,字子書,河北滄州人,專注于小說戲曲目錄本研究。

三。劉子新說

《六子》第二卷,清光緒元年由崇文出版社出版。錢《元書手札》印。根據《藏園校書錄》和《藏園經書錄》可知,傅增湘??倍鼗吞莆氖歉鶕蝹サ摹都问a年(1914)》校勘的,辛偉年(1931)是根據董康手抄本《敦煌遺書》校勘的,紀茂年(1939)是根據唐抄本《辛四影》??钡摹!恫貓@群書碑刻》一書中有一篇很長的后記。歷年所見唐抄本的始末十分詳盡,并分析了劉有云收藏的重疊章節與英法文收藏的敦煌寫本《劉論》的用詞異同。請參考。以下是四本學校用書。

書名《葉藏元老人》曰:“何慕集唐卷子二百零八行,蓋明石室燉秘笈。整本書能保存下來的只有十分之一,不同的人物卻丟失了,連它都數不過來。劉有云的前輩,下面還有九篇幾百行。如果是演金的組合,豈不是天地間的珍寶!過去人們浪費了幾千美元,但這不值得!袁術的校注。也是石家陰的春節?!?/p>

20年后,他說,“梁寫了《唐卷子》里的影子。從愛民到薦賢共240行,八篇文章,都轉移到這本書里。它們在法人何氏和伯希和手中。共21篇,全書已完成三分之一。記住這個來佩服你的眼光。四月初九,藏園老人相知?!?/p>

《梅藏苑》里的老人,寫了一本推薦圣賢的書,說:“這是唐紙的結局。里面有240行。現在是四月,元叔手把手教。”

寫風俗書的梅藏院老人說:“這本書既然是唐人所作,原存法國伯里奧特徐。同年,董壽辦理款還?!?/p>

何,號秋年。他曾是甘肅省的政治使節。1909年,奉清廷之命,護送敦煌遺書至京師。到了京師后,李勝多等人私自搶奪,然后將長卷剪下補數,再運到京師庫。他,字魏,字穆,是,李生鐸的女婿。何所收《劉子新注敦煌遺書》殘卷,從《第三次離情》后半部到《第九次思慮》前半部,不僅為賦派所見,而且為羅振玉所見,校勘后的殘卷已被林啟波、所影印于《劉子敦煌遺書殘卷集》。

劉,字有云,晚清翰林院主編,陜西省學術大使,首都大學堂督學兼學部副部長。他的兒子劉西良。劉有云集現藏于國家圖書館,以黃帛包裹,題“唐人劉九論,長十三尺,高八寸016”。九篇題為:尊農、愛民、崇文、神奇、賞罰、評名、貶名、識人、薦賢?!懊瘛弊秩惫P。從之一次傷殘開始,藏園就從“愛民”一章開始整理。

董康,江蘇武進人,是《分》朗誦室的主人,教經典,也做金絲帶。傅增湘曾撰寫《譚伯庸序》記述其藏書。法國國家圖書館現存敦煌西域文獻中有四件“劉子新說”:P2546、P3562、P3636、P3704。其中,P3704中的完整文章為:風俗、興趣、運勢、愛情、階級感、積極獎勵。而算上何藏和劉藏,真的是二十一。所以,我們可以知道,董康把他們抄成了P3704。